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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过程有些艰难，但最后终究还是顾筠筠行了。
她立刻来到陆时年身边，担心地问：“怎么样！”
眸中的杀意消散了一大半，更多的还是对陆时年的担忧和在意。
“放心，我没事。”陆时年道：“死不了。”
姜娆再次拿起匕首，刀尖突然朝向了心脏，在顾筠筠发现后，猛地往她手腕上踹了一脚：“想这么轻易的就死了，门都没有。”
陆时年看姜娆的眼神也同样是恨意十足，“我能杀你一次，自然也能杀你第二次。姜娆，你就算自杀一千次都无法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闻言，姜娆笑得十分开心，肩膀剧烈颤抖。
其实当初陆时年就算是不与姜娆同归于尽，也有很多办法要了她的性命。而之所以选择最偏激的办法，只是因为他不想让顾筠筠太过孤单，也去地底下陪她。
只是这些，他一辈子都不会说给她听了。
他会把此时永远放在心中，成为一辈子的秘密。
“现在还不能杀她，”顾筠筠道：“就这样让她死了，岂不是便宜了她。”
“……好，听你的。”
顾筠筠抬了抬手，语气冰冷，唇角的弧度十分尖锐，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我前些日子找到了一家隐秘的疯人院，看起来着实很适合你。接下来，你就在那里慢慢接受折磨吧。”
姜娆面露慌乱，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，顾筠筠，我要杀了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