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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唔……唔……”
可根本不敌顾柏年的力气。
疼……这是昭昭唯一的知觉，手腕和嘴唇被人占据，未知的恐惧牢牢攥着她的心脏。
双手被顾柏年的手紧紧攥着压在头顶，丝毫没有动弹的余地。
“嗯……”顾柏年忽然一声闷哼，顿住。
昭昭慌乱之中双脚乱蹬，她戴着的小金脚镯狠狠刮过他的小腿。
昭昭意识到后吓得双腿僵直，瑟缩着肩膀连挣扎都忘了，她，她刚刚做什么了？
“别动。”
顾柏年抬头，他的鼻尖和她的脸颊几乎挨上，喉结滚动，一滴汗珠从他下颌滑落，滴入她的颈窝。
她能听见压抑的喘息。
心跳如鼓。
昭昭惊慌失措地看向他的眼睛，心蓦地坠入冰窟。
那眼底不是她熟悉的温和清冷，而是乖戾与冷漠，仿佛看着不相干的人一样看着自己。
她的大人，根本不是这样的。
顾柏年漠然扫了一眼愣住的昭昭，薄唇无动于衷地贴上了她的颈侧。
一滴，两滴……
滚烫的泪珠落在他脸上，顾柏年被烫到一样僵住，看到昭昭无声的哭泣，如梦初醒。
他猛地松开压在头顶的手，慌乱地去擦昭昭的眼泪，“昭昭，对不起，我……”
然而昭昭抗拒地往后一缩，躲开了他的手。
第五十三章 对坐
顾柏年心上被狠狠扎了一下，颤抖着用手背抹去她的泪水。
他吓到了他的姑娘。
“没事了，别怕。”他帮她整理好被扯散的寝衣，低声道歉。